12月12日的凌晨, 在這個因著昂貴雙層玻璃隔音窗而顯得靜謐的夜晚, 我一邊聽著Mr. Children一邊熟練地玩著高難度版數獨, 享受著一個人的時光。這樣的時間特別的奇妙, 我明明正在毫不費力地完成高難度數獨遊戲, 一邊又不自覺可以一直分心不斷地回顧過去。從幾小時前跟朋友在臉書的對話, 到前幾天發生的事, 想到開始做節目以來不斷認識的珍貴朋友, 突然好想記錄下這樣的心情。對已經做節目77天的此刻的我來說, 排名、流量什麼的, 還不如這些相遇更珍貴。聲音是個很寶貴的東西, 對現代人來說, 眼前的人或許還不如當我們一個人靜靜地閉上眼睛專心聆聽的對象來得與我們更接近。只要閉上眼睛傾聽, 我就感覺彷彿你們好像就在身旁。總之, 我決定打第一篇訪問花絮。
其實我默默注意高大哥很久很久了, 從2014年他在競選議員期間, 每天清晨在科學園區路口以勞動黨參選人名義, 頂著太陽罰站著拿著大聲公呼籲員工們注意自己的勞工權益那段時間開始, 我就注意到高偉凱這個人。後來因為高大哥開始有將議會質詢的內容上傳到Youtube我才開始知道要參與(及如何參與)議會質詢的內容。也許不敢說每一次, 不過幾乎大部分內容我都反覆看過幾次, 才比較了解新竹縣政府的運作。
後來, 在2017年5月, 我知道他辭職了。我知道有些事情在我們忙著工作、玩樂和生活的時候發生了。 不過, 由於跟高大哥一點也不熟所以也沒能說或問些什麼, 當時加他臉書好友也只是為了能看到一些對了解縣政有用的資訊。當時當然也沒想到未來某一天我會突然開始做Podcast甚至有榮幸能訪問到他外加拿到簽名(喔耶~) 時隔兩年多而已, 卻好像已經經歷了大半輩子。
無欲方得智慧 有質乃修詩文
那天我恭恭敬敬地把事先已經給高大哥看過的訪綱印出來, 本打算針對訪綱做一些討論, 把不適合的地方重新整理以後, 下一次再正式錄節目。沒想到高大哥說要直接開始, 配合度超高的來賓, 不過也讓我不禁擔心會不會有什麼surprise在節目裡發生。哈哈哈
高大哥維持如同他以前在議會的一小時質詢時間的語速在受訪, 講的內容也字字都是重點, 不過由於訪問高大哥這樣辯才無礙的對象還是第一次, 導致有時候我其實跟不太上(囧) 但是我真的很開心能夠有一次這樣的對話, 讓我能對過去的事件更瞭解, 也更清楚我們一般民眾的現在和未來。
雖然非常兢兢業業的在做這一次節目, 還是有一些驚喜發生:
1. 中間有一段高大哥手機響了, 需要暫停去接電話。我刻意把前面這一小段對話留下來, 是想要反其道而行, 讓節目比較不嚴肅一點點。也許能讓聽眾們更有臨場感(?)
2. 雖然高大哥已經叮嚀我要我不要再叫他高議員, 但我後來剪輯的時候發現我有幾段還是沒有完全改過來, 請大家包涵。
3. 「人生的意義就是等死」聽到這句話我心涼了一半。我知道這在哲學上或是科學上都是事實無誤, 但我的節目是快樂生活啊! 好險最後高大哥做了很美的註解。平凡踏實的快樂、苦樂參半的生活就是人生。
訪談在11點前就結束了, 硬著頭皮討簽名之後, 我又藉機問了很多我自己很想知道的問題, 從2020年1月的大事到兩岸局勢到國際關係都讓我覺得大開眼界。不知不覺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 接著高大哥帶我們去吃新埔粄條, 點了他剛剛回答過最喜歡的油豆腐。
我問「司機列傳還繼續寫嗎?」
「我沒有開計程車拉, 怎麼寫?」
我說「你可以繼續開啊」
「以前怕塞車都開夜車; 現在老了, 身體不適合了。」
我看著大哥花白的頭髮, 想著我們都希望您長命百歲啊。
Wish You Were Here
So, so you think you can tell Heaven from Hell,
blue skies from pain.
Can you tell a green field from a cold steel rail?
A smile from a veil?
Do you think you can tell?
And did they get you to trade your heroes for ghosts?
Hot ashes for trees?
Hot air for a cool breeze?
Cold comfort for change?
And did you exchange a walk on part in the war
for a lead role in a cage?
How I wish, how I wish you were here.
We're just two lost souls swimming in a fish bowl,
year after year,
Running over the same old ground.
What have you found?
The same old fears.
Wish you were here.